面颊比往昔丰盈几许，却少见血色。旁边案几摆放一摞抄好的佛经，她仍提笔不停。 玉珠轻手轻脚进来，给火盆添加些炭后退下一边静候。 “拿去烧了。”半晌，南生丢来那一摞佛经。 玉珠依言拿出去，屋檐避风处，点烧。 火舌贪婪不足吞噬纸片，不一会只剩一堆灰烬，玉珠怔怔瞧出神，末了一声轻叹偿。 放眼四下，皑皑白雪，远处一点黑影艰难地缓缓走来。 玉珠上前相迎，“薄少主。”她视线落在紧随其后的另外一人，风帽遮住容颜。 薄素卿面色比白雪更白三分，眼下青黑颇重。玉珠初见他，觉得这病怏怏的人，这一大段崎岖山路是怎么走上来的。 独居山里数月，来看望夫人的只有他。 “这位是大夫。”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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